段临舟喜欢极了。
穆裴轩胸膛起伏了几下,怒道:“你怎么如此不知羞耻!”
段临舟笑出声,说:“我的小郡王啊,你我是夫妻,闺房情趣,谈什么羞耻。”
“再说,我已经年近而立了,我这个年纪一无通房而没有相好的,好不容易成了亲,便是想些别的,那也是人之常情。”
他说得好理所应当,生生将穆裴轩说得没了话,又气又恼,掀了被子就要下床走人。他刚一动,段临舟就握住了他的胳膊,说:“不说了不说了。”
穆裴轩恼怒道:“松手。”
段临舟道:“天寒地冻的,郡王想去书房睡冷榻?”
穆裴轩冷冷道:“本郡王想去何处睡,你管得着吗?”他用力甩开段临舟,段临舟低哼了一声,夹杂着几分痛意,又咳了好几声。段临舟咳得厉害,黑暗无法阻碍穆裴轩视物,只见段临舟伏在榻上,咳得双肩不住发颤。段临舟在床上只穿着亵衣,弓着脊背,越发显得瘦小孱弱。
穆裴轩咬了咬牙。
段临舟喘匀了气息,才哑声道:“因我之错,岂能让郡王离开去睡书房——”他艰难地坐起身,也一并下了床,道:“郡王留下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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