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人目光对上,又火燎一般错开,段临舟抿抿嘴唇,垂下了眼睛,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手中袖炉的精致雕纹。
穆裴轩生硬地收回视线,说:“风凉了。”
说罢,抬腿就朝前走去,可走了两步,又停下来看着段临舟,说:“走啊。”
段临舟笑起来,抬长腿跟了上去,“嗳,来了。”
夜里。
床帐垂落着,隐约映出两个交叠相缠的身影,一个跪坐,一个躺着,烛火昏黄,将那方寸之地笼入其中,透出无法言喻的暧昧。
跪坐的身影单薄瘦削,便是影影绰绰,也足以窥见一截细窄柔韧的腰身,而今正被两只手掌握着,如掌舵柄,在潮湿的海浪中颠簸浮沉。
倏而,那道身影绷紧了,如张满的弓,颤了几息才软绵绵地趴了下去。
帐子里泄出几声失控的喘息和呻吟。
可不过片刻,那被骑在身下的人就似不可忍耐一般,翻身压了上去,掰开一条腿就挺身欺了上去。不可承受似的,一条修长赤裸的手臂紧紧抓住了身上人的肩膀,瘦弱的身影几乎整个儿都被笼入了阴影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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