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了许久,穆裴轩低声道:“对不住,今天累得你被母亲……”
段临舟笑了下,轻轻抚着穆裴轩脸颊的掌印,道:“疼不疼?”
穆裴轩说:“不疼。”
段临舟道:“我们拿冰敷一敷。”
穆裴轩“嗯”了声,段临舟忍不住摸了摸他的脑袋,穆裴轩抬起眼睛望着段临舟,抓住了他的手,牢牢地握入掌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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穆裴之的棺在侯府中停了七日,六月廿二,宜入殓,安葬,是个难得的好日子,穆裴之的出殡就订在了这一日。
黎越在第三日就已经入了土,他出殡时,穆裴轩和段临舟,徐英都去相送了。
黎越在府中是嫡出,又是为国捐躯,葬礼办得大。在此期间,穆裴轩见过黎清一次,他知道黎越有多在乎这个弟弟,着意看了几眼,黎清神情恍惚,脸色惨白,一身缟素,有几分形销骨立的意味,瞧着憔悴又可怜。
穆裴轩不知说些什么,失去至亲的痛苦,他已经经了两回,言语说来委实太过无力。
徐英在一旁说,他们回来那日,黎清想在城门相迎,他父亲没有允许,还将黎清关了起来,是黎清拿凳子砸破了窗,爬出来的。他们到黎家时,正见黎清一手拖着剑,踉踉跄跄地奔向府门,身边跟着的是黎家的夫人和下人。
黎治中当时脸色就变得难看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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