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信王所倚仗的不过是手中重兵,如今他已经丢了虎贲营,假以时日,皇上定能……”
“朕拿了他一个虎贲营,他就要朕舍弃一个何怀玉,”萧珣咬牙切齿,半晌又喃喃道,“是啊,他所倚仗的无非是手中的兵权,若朕能拿回兵权,他岂敢在朕面前如此妄为?”
招喜小声说:“小主子,此事急不得。”
萧珣道:“朕怕再等下去,他就要逼朕禅位了。”
招喜噤了声。
过了许久,萧珣道:“伴伴,朕要是将安南郡王留在玉安,如何?”
招喜眼神闪了闪,垂下眼睛,低声说:“郡王如何愿意……”
萧珣一听他这话,脸色就冷了下来,道:“朕是君,他是臣!”
“君要臣死,臣不得不死,”萧珣说,“何况,朕如今不是要他去死,只是想……让他留在玉安帮朕罢了。”
雨下了几日便放了晴,沉睡了一冬的花木仿佛感知早春将来,便迫不及待钻出了一点小绿苞,看着就让人心中欢喜。段临舟贪看这点春意,揣着手在树下仰头看得津津有味,穆裴轩自回廊而来,一眼便瞧见了中庸那截白皙修长、线条流畅的脖颈,抬腿便走了过去,道:“看什么?”
段临舟伸手指了指一处小绿苞,道:“生新芽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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