血腥味弥漫,让人作呕,段氏族人不过都是寻常百姓,如何见过这样的场面,一个个骇得脸色发白。
穆裴轩说:“临舟是我的郡王妃,谁欺他,就是欺我安南王府。”
“段家——永远只属于段临舟。”
说罢,他扔开了剑,对段临舟说:“我们下山。”
段临舟深深地看着穆裴轩,笑了下,说:“好。”
下山时一路寂静,穆裴轩扶着段临舟,段临安和段葳蕤跟在他们身后,都有些心惊胆战。
上了马车,穆裴轩才脱了外袍,看着衣裳上的血迹,有些嫌恶,段临舟却笑了,靠着车厢,说:“怎么动这样大的气?”
穆裴轩抬起眼睛看着段临舟,很认真地道:“我应该早些陪你回段家。”
这样,那些人碍于安南王府,就不敢如此欺辱段临舟。
段临舟一怔,无可奈何地笑着叹了口气,说:“利字当前,让小郡王见笑了。”
天下熙熙皆为利来,天下攘攘皆为利往,人心从来禁不住利的考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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