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期中的天乾禁不起撩拨,情欲燎原,平日的克制和忍耐都抛之脑后,变得急色粗暴。以往二人欢好时,穆裴轩再是想要,都会将段临舟底下弄得湿软才进去,今次却再按捺不住,草草地插了几下便换了硬到发疼的性器顶了进去。也不知是不是段临舟的错觉,竟觉得天乾那东西好像大了一圈儿,粗大狰狞的物什好像要将他撕裂,不过才插进去,段临舟眼睛就湿了,双腿不住地发抖。
穆裴轩吃着他的舌头,津液交换,含糊地喘息都隐没在唇齿间,泄出几声更是引入遐想。
后头那处穴眼本就紧窄,平日弄得湿哒哒的才能勉强吃下他那根东西,如今他强行捅进去自是咬得更紧,仿佛在抗拒他的侵入一般,陷入情期中的天乾根本无法忍受属于自己的坤泽的任何抗拒。他抬起身,攥着段临舟两条腿架在肩上,自上而下狠狠抽插起来。他插得好凶,阴茎粗蟒一般钻入被撑开的小口,阴囊拍得不住响,段临舟看着穆裴轩沉迷的模样,心里爽快得要命,可身体却吃不住那几分疼意,爽痛交织之下,一晃一晃的阴茎竟慢慢勃起了。
段临舟当真要撩拨一个人时,可谓是不遗余力,他叫得骚,呻吟都像带了钩子,“心肝儿……再快些,弄得好深……”
“肚子要肏破了呜——”
穆裴轩被他勾得青筋直跳,盯着段临舟平坦的小腹,他太瘦了,腰腹薄薄的一层,顶深了,好像能看见他身体里逞欲的凶器。穆裴轩喉结滚动,抬手一巴掌扇在那根被操得晃动的性器上,骂道:“浪货。”
他抽出阴茎,将段临舟翻了个身,压着他的屁股又插了进去。穆裴轩俯下身,凭着本能去咬他的后颈,他咬得重,段临舟吃疼之下后穴绞得更紧,严丝合缝地吞咬着贲张的肉龙,穆裴轩爽得脊背发麻,狠狠操了几十下,段临舟收不住精,就这么射了出来。
穆裴轩自神仙境里走过一遭,胸腔里的心脏擂鼓似的,他闻着段临舟身上的皂角香犹不满意,只能吮着他后颈被咬破的皮肉里掠得一点信香。可不过杯水车薪,如何能满足焦渴的天乾,只能反复地苛责那一块凹陷贫瘠的腺体,旋即他便发现,当他深深操进去时,怀中躯体颤动,后颈便能溢出几缕信香。穆裴轩如获至宝,一边揉搓把玩中庸胸膛小小的乳头,一边将阴茎一次次夯入已经操开的湿热甬道。
等穆裴轩在段临舟屁股里射了一回时,段临舟后颈都被咬肿咬烂了,两颗奶子也被玩得发红,翘着,乳晕里隐约现出指印。
段临舟喘息着趴在床上,浑身都湿透了,好像从水中过了一遭,眼前仍旧是绚烂似焰火的情欲。他还未自高潮中缓过劲儿,滚烫的唇舌又黏了上来,贴着他的鼻尖,嘴唇,又钻入他口中,低声叫他,“临舟,段临舟,”黏黏糊糊,带着丝毫不掩饰的热烈喜欢。
段临舟下意识地含住他的舌头,张开唇迎合他,不过须臾,他就软绵绵地闷哼了声,却是插在穴里的东西又硬了起来,将将恢复两分的理智转瞬被情欲烧了个一干二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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