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裴轩记得他父亲曾说,他祖父原想暗中扶植邑沙部落,打破南境各部族一族独大的局面,让其两虎相争,可谁都没想到,熊卯竟死了。熊卯一死,阿勒尔部族趁势而上,这么多年来,邑沙部族在阿勒尔部族的打压下一迁再迁,险些灭族。
穆裴轩想到此,脸色微变,道:“你是说,熊卯是中‘见黄泉’而死?”
牧柯苦笑一声,道:“正是。”
“在我那位族爷爷的记载中,他医治熊卯时,熊卯已经中毒一年有余,这毒阴毒至极,他在邑沙部族盘桓了半年,熊卯——”
牧柯吐出四个字,“不治身亡。”
这四个字一出,穆裴轩脸色都白了白,段临舟虽早有所料,神情还是微滞,旋即不动声色地碰了碰穆裴轩的手背。穆裴轩抬起眼睛,看着段临舟,段临舟对他笑了下,穆裴轩心中一痛,看着牧柯,道:“你也解不了这个毒?”
牧柯没有错过二人相贴的手,看着穆裴轩眼中的神情,犹豫片刻,道:“我只能说,尽力一试。”
他说:“我需得给郡王妃看诊,探过后方能有所论断。”
“对了,之前给郡王妃看病的哪位大夫?”
段临舟说:“回春堂的纪老大夫,明日他便会来府中替我把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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