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政治局的会议室里,贺充坐在主位上念完最后一条最新发布的通知后他便散了会。
在大家离开后,贺充还未离开会议室,而是盯着面前的厚重文件出了神。
这时,一阵缓慢的脚步声由远及近的传来,贺充微微抬眼,看见来人后他的眼底闪过一丝厌恶和烦躁。
但他面上不显,而是不咸不淡地说了一句:“进门前连门都不敲了,倒真是越活越像个没教养的小孩了。”
那人对他的嘲讽充耳不闻,只是淡定自若地走到他身边拉开椅子坐下。
这是一个看面容和贺充差不多大的中年男人,只是他满头白发,眼底也是一片空洞,仿若枯萎了的老树一般。
“那个叫白瑜的,可以用。”他的语气毫无波澜,仿佛是在说可以用什么工具做实验一般。
“呵,什么叫可以用?莫非,别把所有人都物化成你的工具。”
莫非闻言,嘴角g起一抹嘲讽的笑:“你向来把话说的好听,可实际上做的事情本质和我的做法不是一样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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