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名老者站在门口,冷冷看着任狂和罗强。
尤其是任狂。
他手持石蛋,显得格外显眼。
“家主,学校重地,岂可让外人擅自进来?”
一名白面白须的老者,走出一步,拦住去路。
此人,正是陈家学院的院长陈德诚。
他,也是父辈之中,最为博学之人。
陈汉迪恭敬的道:“三叔,这位是我曾经说起过的任狂。”
陈德城脸色缓和了一些:“原来是你说的那个邪医,不过,医学之道浩瀚,如此年纪,就算从娘胎学,实力也有限得很。”
他,毫不掩饰对任狂的轻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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