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潘乐意愿意帮忙就已经是意外之喜,齐煜怎么会拒绝。他尽可能轻松的朝潘乐意摆手,朝他示意,“没事,来吧。”
话说得轻松,齐煜依然在潘乐意抱紧自己的腰开始发力的瞬间咬紧了嘴唇。
只这一瞬间,他抓在横杆上的手就渗满了冷汗。束到完全没有任何一丝余地的坚硬孕肚,被更强的外力强行挤压,齐煜瞬间瞪大了眼睛,嘴唇被咬破的血腥味漫开在口腔。
他不能卸力,齐煜心里很清楚,自己脆弱到不行的孕肚绝无可能再承受一次这样的挤压,所以,无论如何他都不能掉下去!
“呃...好痛!”齐煜强迫自己忽略腹部一阵强似一阵的剧痛,仍然不断勉强着收紧腹部将下颌送过横杆。
“啊!唔——痛,好痛啊!”齐煜疼得浑身都在疯狂冒汗,他猜测,自己应该是生生痛出了眼泪。距离及格还差两个,但他实在挤不出任何一点力气了。
齐煜不愿就这样放弃,他绞紧双腿,想压榨出身体里最后一点力气。但肚腹实在太疼了,疼到齐煜竟然一时觉得有些怪诞。他像是经历了一场腰斩,上半身无一处不痛,剧烈的苦痛从孕肚往周边辐射,他几乎觉得自己的小腹内真的含着块近千度的烙铁,正要洞穿他脆弱的一层皮肤强行破腹而出!下肢呢?可能因为上腹的痛实在太强,他甚至无法感知到腿的存在,他分明拼命绞紧双腿了,但为何收不到任何一丝被压榨出体力的反馈呢?
他痛得几乎绝望了,胳膊痉挛的幅度也越发惊心。
“同学?做不了就下来吧。”负责计数的老师注意到他许久没有动作,提醒道。毕竟体测的人太多,每个人都无止境的挂在上面,要测到猴年马月去,做不了就趁早下来。
“我...我呃还可以!”齐煜咬紧牙关不肯松手。
大概是他的痛苦太过直观,让潘乐意都觉得无法承受。潘乐意分明好几次都想劝他放弃,但听到齐煜执拗的坚持,终于一咬牙,托着齐煜双脚,将人往上狠狠送了一截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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