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但是齐神你...你是不是不舒服?要不我还是自己想想吧。”
“拿来。”齐煜飞快打断,“要问就去搬凳子过来。”
“不了不了,太麻烦你了。我,齐神我蹲着就可以。”
看他说着就蹲在自己腿边,齐煜也没再费口舌,他精神很差,全靠在一件事上省着点才够撑下更重要些的事情。
齐煜在心里骂谢昀好死不死,人没到班,题的难度是半点不含糊。问他的题思路也巧,一般来说,碰到难找切入口的题,往往不会再在后续解题过程多加为难。但这题怪了,解题思路难,后续计算也不简单。
“我还是不懂,为什么有这一步。”
齐煜狠狠捏了两把眉心,再次从头开始。也不是故意做出不耐烦的派头,实在是腰腹一刻不停的闷痛教人无法忍受。再好的脾气都被耗干,腹内疼还好些,那股子坠痛最是磨人。
说话间他已经不自觉伏下身子,任由早已显出垂势的大肚沉沉挤在腿间,有大腿托着,坠痛的孕肚牵扯出的心慌才好受些。
这种痛也罢了,从塞球囊那次被镊子强行撬开口起,耻骨由闭合的中心被寸寸钻开的隐秘酸痛更令他苦不堪言。齐煜伏得越发低,原先还安分收在桌下的两腿一点点越岔越开。
讲到后面他实在忍不住,也顾不上还有人看着,在耻骨不住揉按着。
“唔呃——就,就是这样,”还是太勉强了,齐煜在暗自后悔,不该答应他的,出口依旧是耐心的,“到这里可以理解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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