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买,联系那几家企业,同时联系国家部门。”索罗斯沉声道。
钨矿期货的价格在收盘的时候稳定在了十万。
双方的电话又开始交锋,相比较他们的忙碌,陆峰反而安静下来,除了接几个电话外,他显得很是无力,在开普敦逛了逛,接触了一下当地的法院,一切就只剩下等了。
五月十号,距离期货交割还剩下十几天,陆峰接到了约翰的电话,让他先回去,留在那也没什么用,临走的时候,陆峰去见了一趟大使,对方也说让陆峰先回去,并且带回去一部分人。
这边情况比较乱,目前整体局面稳定,应该没什么大问题。
五月十一号,陆峰带着二十号人起飞回国,当飞机降落深圳,陆峰最后一个下了飞机,没有去公司,而是先回了家。
陆峰的二婶儿被叫来了,在家里打扫卫生,接送多多上下学。
“陆峰回来了啊?”二婶看到陆峰显得喜出望外,激动道:“好些年都没见过你了,现在越长越帅了。”
“您什么时候来的啊?”陆峰客气道。
寒暄了两句,陆峰上楼回屋了,相比较以前马到成功,这一次他真的感觉到无力,什么都没做,如果不是施罗德,这件事儿完全没有回转的余地。
晚上八点钟,陆峰接到了索罗斯的电话,相比较上一次,现在的索罗斯明显没那么大的傲气了。
“陆先生,不要把事情闹的太不可开交了,你不可能一辈子都只跟欧洲打交道吧?就算是欧洲的金融企业,也是跟华尔街互通有无的,我这么跟你说,如果欧洲的金融企业不再需要你,那么你将会被整个世界抛弃掉。”索罗斯语重心长的劝说道:“你应该为自己的以后考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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