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将进酒。好名字,好名字。真哥趁酒兴,再作一首如何”这向少云天生有当小人的天份。
柳风扬见他一愣笑道:“少云,那晚真哥喝醉了,恐怕不记得有作过诗这回事了。”说完摇着扇子笑呵呵。
“啊……”怀中一阵惊呼,小脑袋往他怀里埋的更深了。
我嘞个去,能吟几首破诗就国家了。这大周还真不是一般的浑。
“好,这可是婉儿说的喔。”他吃吃笑的一把抱起她。
柳风扬见他三弟正在挖他墙角急急道:“三弟不厚道,你二哥好不容易才寻得真哥。你不要再把他挖过去了。你看二哥管理若大的产业也不容易,头发都操白了。三弟你忍心看二哥英年早逝吗”柳风扬又是埋怨,又是责怪,又是低求。声唱俱佳。阿真一看,他哪有什么白发。那头黑发比谁都来的黑。
阿真抱起她走下床,把她放在房中的茶桌上。一阵淫笑。
夜很深,月已缓缓西下。阿真笔一划,把最后一本帐本给合上。终于把这些该死的帐本处理完了。不觉中佩服起自己来了。还好自己是在二十一世纪受教育的。学过简便的阿拉伯数字。不然这些溥帐三天三天也算不完,对不完。摇了摇脖子,望见怀中的婉儿在她怀里睡的香甜可口。
阿真见状一阵淫气,把她身子反转过来让婉儿趴在茶桌上。这具水嫩刚被怜爱过的娇躯泛着粉红。他紧紧kao向她,手轻握住那柔弱无骨的粉臂往前一顶。
恩……婉儿娇呼一声。娇躯微微向上弓了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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