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懂事的饿犬一口咬住他的猎物,用齿尖啃噬,但当听到怀里的人呼痛时,又换了副讨好的模样,伸出软舌笨拙地舔。
丹恒确实痛得打颤,猛然召出长枪击云,趁他不备,迅速逃离臂膀的桎梏。枪尖直直戳在刃的左胸,只消临门一脚就会像以往那样轻取他的命门。
可又有什么用呢?
不会有解脱的。
命运逼迫他们在周而复始的缠斗中并肩前行,脚下血路通往蜃景中名为死亡的绿洲。
刃记不得事,尽管身体感知到危险,却不躲不避,眼睁睁看着心口被长枪紧抵。
他把漂亮的猎物惹毛了。
剧烈的绞痛从早已被多次捅穿过的心脏处迸发,刃茫然后退,抚摸完好无损的胸口,后怕似地轻拍自己压惊。
或许刚才他把丹恒也咬得这样疼,所以对方才会忽然举枪反抗。
“对不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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