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几日北方出现战火,你通宵达旦地处理各个据点传来的密报。好不容易和衣倚在软榻上歇息了一会儿,就被侍女唤醒,睡眼惺忪地送上进宫的马车。
“殿下,今日是上朝的日子。这段时间绣衣楼的重要工作都在这里了。”雀使掏出一个小本子递给你,又转手塞过来一封密信:“这是绣衣楼近期探查到的袁氏消息,殿下在车内可以先看一下。”
说罢,马车便启程向汉宫赶去。
与你在史君那了解到朝堂激辩论、各抒己见不同。如今上朝谈的都是些早已议论过的事情,只有几个文官还在那因为推脱公务争论不休,
“罗里吧嗦,吵死了。”刘辩懒懒得坐着,修长的手指撑着下巴。“都退下……广陵王留下。”
你被宫人引至偏殿的等候。看到朝服都还未换下就急匆匆赶来的刘辩,你拱手道:“陛下,臣有…”。
他出言打断:“就我们两个人,别说什么臣不臣的。只是让厨房做了些师姐爱吃的点心,快尝尝。”
顺手捻起的蜜渍杏脯递到你嘴边。看到那纤长的手指,你脑内不经浮现出他在你穴内扣挖的模样,顿时胀红一张俏脸。
“你的脸怎么这般红?”他抬手摸摸你的额头,关切的看着你。“臣无事,只是楼内公务繁多……”突然一阵头晕目眩,你只听到了刘辩急躁的吼着快宣御医。
迷茫之中,你感觉自己一丝不挂的团在陌生的锦被里。啧…又是扰人的春梦,你愤愤想着,还打算继续睡下去。
只听到一声:“广陵王,我们还有要事没做完呢。”刘辩也爬上了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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