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实在是不想,也不能再退缩了!
在旅行者小姐意识还清醒的时候,她就已经提到过‘月色’了,现在又提了第二次,可见并不是无心之失。
她一定知道稻妻的“月色”是什么意思,甚至,她是借着醉酒,才敢向他吐露心意的。而他却像个傻子一样,装模作样地不敢回应,以至于旅行者小姐恼羞成怒,竟然说了那些自暴自弃的昏话。
真是个没有担当的男人!
看着旅行者小姐有些受伤的眼神,托马不再迟疑,低头对着她绯红的嘴唇吻了上去。
在触碰到如布丁般柔软的那一瞬间,托马仅剩的理智也融化了。
他久经煎熬的脑袋如愿地得以放空——他终于可以不再顾虑这样做的后果,主人的任务和社奉行家家臣的礼仪皆抛在脑后。
剥开家政官的外壳,他的身体里开始流着蒙德人那追求自由与浪漫的血。
蒙德人,从来不会为爱情的到来感到煎熬。
托马紧紧地抱着旅行者小姐,两个人用力地拥吻在一起。
但他不仅想和旅行者小姐接吻,他还想回应她的爱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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