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唔!”这一下疼得太过突然,又或者是因为皮肉已经开始发热,放大了受击时的刺痛,即使万叶极力压抑着自己的声音,难耐的闷哼声还是随着身体的前冲,从鼻腔里冒了出来。
看来是打疼了……旅行者这样的,打人的时候最是捉摸不定,猜不到轻重,所以他一般选择老老实实躺平了撒娇。达达利亚眼皮搭了下来,万叶这家伙,动的时候蹭到他了,只是他被勒令反省,并不能出声,只能默默地憋着。
但严厉的戒尺可管不了这些,一下又一下了落了下来,毫无规律地打在万叶并不算厚实的臀肉上,压出下陷的凹痕,似乎要把他那没有三指厚的薄肉压扁在骨头上。
“不要绷那么紧。”旅行者平和地建议道,平和得让万叶感觉有些不真实。
万叶没有应,在戒尺的责打下,他怎么可能做得到放松?
随着疼痛接二连三地绽开,万叶那泛起大片粉色的屁股上,已经被戒尺加深出一道又一道长条形印痕。在旅行者的刻意控制下,那些四四方方的戒尺印痕,排列整齐又美观,间隙也几乎相同,没有任何一道交错,也没有任何一处重叠,就像是一个手艺精湛的匠师在刻做一副版画。
只不过作画用的底板,有些一抖一抖的。
旅行者用手掌轻轻扇了扇万叶越发红肿的屁股,呵道:“不准抖,疼的话可以叫。”
万叶呼吸一窒,憋屈得眼眶都有点泛红,手掌怎么可能会比戒尺打得更疼?况且力道那样小,旅行者显然就是故意臊他!
万叶把眼睛里的水咽了回去,他一点也不想叫,也不想哭,甚至恨不得连声音也跟着一起咽进肚子里。
他越发肿胀的屁股肉,不仅刺痛得厉害,还痒得很,特别是之前被旅行者试皮,几乎要打烂掉的那一块,想用指甲狠狠地挠上一挠。难怪达达利亚之前会被打到蹬腿,万叶突然有些恍然大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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