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续好几下,板子重重地抽在了臀腿连接的同一个地方,疼得他几乎都要痉挛了,张着嘴直吸气。
        “你是想被吊起来?”旅行者悠悠地问了一句。
        “不……不想……”
        “那就闭嘴,给我老实点。”
        “呜……”他呜咽了一声,原本想要问的话也问不出口了。
        已经被打过一轮的屁股,本来就火烧火燎的,又只被草草地揉了几下。再挨就觉得受不住了,板子落下来的时候疼得像被蚂蚁咬,还又麻又痒,恨不得用指甲狠狠挠一挠。他拼命呼吸,在疼痛袭来的时候连肩背都绷紧了,可还是疼得整个人都差点跳起来,但后腰和大腿又被旅行者结结实实地压着,只好在床上扭来扭去,被乳夹硌着的前胸和被红绳磋磨的阴茎也难受得要死。
        好疼……好难受……不是这样的……不想要了……怎么还没有打完……他埋头咬着床单,一抽一抽地喘息着,后穴里的肛塞也挤出去了一大半,光是维持着纯水解构,就已经拼尽全力了,还要咬着牙不让自己叫出来,又哪里还顾得上爽不爽。
        “啪!”
        “啪!”
        ………
        旅行者按着肩膀不时抽动的达达利亚,一边有条不紊地施挥动着手里的板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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