简单,也就意味着好骗。
铺好了简易的床榻,你舒舒服服地往上一倒,又招呼红小鸟来你身边坐。
他果然又不肯,后退着就要回到牢房门口,仿佛哪里才是作为守卫的他,应该呆的温暖港湾。你敢说,这地牢里那些真正的守卫,都没他这么忠于职守。
“别跑呀,过来陪我说话。”
“不说,你又要想着越狱吗?”
不错,都学会举一反三了。
“这可怪不得我,你这里什么都没有,呆着多无聊啊。”你两手一摊,无奈地耸了耸肩,“你还一直盯着我,你不别扭,我不别扭?”
红小鸟再次如了你的愿,但他没有坐在你旁边柔软的床垫上,而是选择了你对面冰冷的地板,好像这样就能坚守你们之间的界限:
你是异教徒,而他是看守你的守卫。
“我叫荧,是外面来的旅行者。你叫什么名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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