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只好掐着他的奶头,故意在假阳具深深插入的时候手上用力,叫他顾不得维护自己的“雄风”,两手攥着皱巴巴的床单,梗着脖子失声媚叫。
        “啊阿……哈啊……啊……啊……呜……啊……”
        他就像个被捏就响应的毛绒玩具一样,太老实了,连遮掩都不会。你顶一下腰,掐一下,他就叫一声,嗯嗯啊啊的叫声和叮叮当当的锁链碰撞声,连在一起,成了首淫糜又色情的小调。
        你心满意足地松开了小鸟的奶头,低头凑到他的耳边,用指腹温柔地抚摸这颗被你掐得红肿发亮的小豆子,轻声问他:“疼不疼?”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”小鸟吸着气,过了好几秒,恍惚地才摇了摇头,“不疼。”
        “不疼吗?”
        “痒。”
        你语气暧昧地问道:“那姐姐帮你止痒好不好?”
        也不知道是在问哪儿。但完全搞不明白人类骚话的小鸟,诚实地点了点头:“好。”
        这孩子可真是,傻乎乎的什么都不懂,欺负起来一点成就感都没有,反倒叫你觉得自己是个丧天良的屑女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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