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他下意识的一只手揽着对方的后颈,一只手解开本来就只是挂在身上的衬衫和马甲,皮带扣掉在地上的声音敲在弹簧手绵软的神经上,但一瞬间的不适和挣脱很快就被那只猫的安抚带过,只剩下贴着皮肉的毛领有些扎人,于是他十分自然的褪下另一个人的大衣,衬衣,粗鲁的拽开松垮在腰间的皮带。
而那只猫,也没有什么不悦,好像只是带着纵容的笑,温和的看着对方的行为,在对方低头为自己解开扣子的时候含着对方的耳尖,引诱一般吹着湿气。
弹簧手很吃这样的伎俩,耳尖红到耳根不说,连下面的性器也硬了大半,顶着猫光滑的大腿兴奋的摩挲着,像是抛却理智的发情期小兽。直到他被猫挽着腿弯抱到床上,才略微清醒一点,清醒过后却是被刚才失去理智的姿态折磨的羞愤欲死,他起身抵抗却被对方见招拆招。
“别做无用功了,honey。”那只猫拍拍他的脸,语气中混着醉人的蜜糖,“你不可能拒绝我的,我知道你的所有渴望。”
“没有人比我更懂你,也没人比我更……。”
后面说了什么,弹簧手没有听清,香水拖着他前往更加遥远的阿瓦隆,然后无数只手撕扯着残留的理智直至四分五裂。
可房间里什么都没有发生,本人的身体却是半睁着无神的双眼,顺从的任由某只猫为所欲为。这只猫也毫不客气,堂而皇之的挑逗着弹簧手青涩的身体,看到对方诚实的反应就调侃出声。弹簧手浑浑噩噩的直到后穴被深入而胀痛,眼前的美景像燃着的纸张,而那只猫的真面目也在他面前显现。
那明明是他的脸。
那张陪伴了他幼年,少年直到青年的脸庞,却被安置在别人的脸上,弹簧手下意识伸手想去鉴证这张脸的真假,却被猝不及防的顶弄扰乱了阵脚,手划过对方的脸直接揽着脖颈。
柴郡猫伸舌舔了舔干涸的嘴唇,享受着弹簧手的投怀送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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