殷酒坚持自己是个傻子,即使下一秒就惹出来点祸事,对于这种野蛮不讲理的地方,不服就干是唯一的解决办法。若是她只是个普普通通的女孩子,别说任务了,她自己被欺负的骨头渣子都不剩。
要不是夫郎拦着,她就准备送人去见阎王爷。小夫郎名叫温离,确实是个温温柔柔的模样。
一个封建的村子里多了一个不知道从哪里来的新娘,事实上小媳妇看着也知书达理,不像是大字不识的村子里养出来的。
温离觉得自己有点拦不住这凶巴巴的小傻子,觉得有些邪门,他知道他为什么会嫁给她,不过是因为小傻子去世父母留下了给她娶夫郎的钱被村长拿走了,才给她随机分配个没人要的寡夫。
他说不上恨不恨,至少他恨不着她,当然多半是因为殷酒找的好看,若他还是那个娇养的小公子,琢磨着冲她这张脸也要把她绑回家,可惜他现在不是。
温离笑了一声,擦了擦喷窗框上的血,又重新补了一下窗户纸,跟他屁股后的小姑娘似乎知道自己闯祸了,眨巴着眼睛悄悄看着他。
他确定没人后,回到那发凉发瑟的屋子里,婚服顺着肩膀滑下来,红衣半搭在后背,白玉柔情,黑发披散下来,一双媚眼春色藏不住,可寡夫抛媚眼给傻子看,这就是白搭。
殷酒不知道温离的意思,总不能他真想让她一个傻子做什么吧,那她活太好暴露怎么办?怎么装青涩点?她指甲……哦,结婚前被人修理过的。
可没等她思绪歪到八百米开外,温离却是拿起那竹竿,红烛暖妆,烛火摇摇欲坠,他偏偏是在这样暧昧的氛围下对她下了跪。
三十竿除晦,殷酒思考了一下她的手劲,总觉得这人作死。
但她还是接过了,对着他那没有一丝瑕疵的后背,她歪过头,像是小孩子模仿大侠一样挥了挥竹竿。
温离见她不配合,还在耐心哄着“乖。”
他带着她的手摸向自己的腰侧,从腰侧慢慢滑向后背,她像是摸到了什么舒服的布料,好奇的揉了揉,小手戳了戳他腰间的软肉,拿竹竿怼他的腰,很轻有点痒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