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离的不安是理由的,准确来说是代沟问题,在殷酒的现代思维里怀孕要注意的太多了,她也不觉得几个月没有性行为有什么不得了的,她又不是泰迪,甚至她稍微有点冷淡,若不是阿离逗起来好玩她连做都懒得做。
可在这个世界男儿就算怀孕,也不能冷落妻主,不过是张开腿的事能有什么大不了的,大不了用口或者腿,若是自己不行就给妻主找小侍开枝散叶。
因此殷酒的回避让他有些不安,在他梦里,他用另一个男人的身体与妻主颠龙倒凤,他离她是这么近,那被汗液打湿的发丝,她嘴角勾起的角度,她抬起的手臂与微翘的睫毛。
“不……不要”他想要告诉她他可以的,不论什么都可以做……
殷酒不明白小夫郎怎么了,她看见他让他不安的颤抖,她解开了他的衣裳,胀起来的奶头,挺起的阴茎无疑不再说明这个梦是个春梦,他白玉般的臀肉被殷酒轻轻抬起,可温离剧烈的挣扎着,殷酒不明白他的反抗,可下面湿润的水声说明他的身体极度恳求。
殷酒一直知道离的性瘾一直类似诅咒的存在,她开始思考自己是不是小心过头了,因为医生说三个月后适量还是可以的,她仅仅是掀开他的衣物,对方轻轻一颤,便从那翻红的穴口吐出来一些水,黏黏糊糊湿了她的手指,她很小心的拨弄那紧缩的肉穴,小心翼翼的扩张,可是当她真插进去的时候,他却没有所预料的疏解“不要……不要这样对我……”
在温离视角,他的妻主,对那位小侍这么温柔,她的手指还是一如既往的冰冰凉凉,肏进去像是含着白玉柱,如同被虫子啃噬的瘙痒席卷了他的穴内……为什么,我也可以啊……他看着她柔情蜜意,心里却没有怨恨的情绪,都怪他……如果他能讨她欢喜就好了。
“别怕,柳郎,我只爱你一个。”他听到她在那小侍耳边说,温离从没有听她说过爱,他虽然与小侍有了通感,却没有身体操控的主动权,他好像是一个借着别人身体疏解的淫妖,他撅着屁股,任由玉势一次又一次肏入了他的穴,他这具身体还在说着骚浪的话,让他不由自主脸红心跳“啊哈……奴婢是您的小奶奴……请您继续肏您发骚的公狗……”
她原来喜欢这种吗……分不清梦境现实的温离不知道自己在现实世界被殷酒指奸,他只觉得很难受,特别想要哭出来,他不奢求她的爱,却只想成为她最特别的那一个。
殷酒见他的异样稍作缓解,还松口气,这性瘾难解,但好在小夫郎身体敏感,只要肏到高潮就能缓他的瘾,可她却没想到,那人深深浅浅的闷哼,即使还没有清醒生理上依旧迎合着,她本以为一切顺利,却在那阴茎终于射出液体时,却突然哭了出来。
他哭了,像是没有了光存在的样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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