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柔软的穴口很快吐出一点湿润,阳具也挺立起来,他急需夹点什么,见殷酒没有帮他的意思,便像发情兔子一样拿湿漉漉的穴去蹭她的腰。
他让她的手指伸进去,一根一根被淫水打湿,像是要撕裂开去包容她的手掌,它们热情的纠缠着她的手掌,殷酒听见他痛苦的呜咽声,偏偏他不愿意停,硬生生把她整只手都吃了进去。
殷酒没有第一个世界初见时那么疯,自己不会主动去做这么危险的事,拳头塞到一个陌生的空间,甚至足够手指活动,也多亏她没有留指甲,不然怎么也得把这细腻的肉壁划出血。
他身体已经热的发烫,殷酒怀疑他是不是发烧了。可他似乎乐在其中,挺立的樱桃早已经被吸得红肿,他乳头一向很敏感,甚至比下面还要敏感,随便舔舔就能把他舔硬,殷酒也很照顾两颗小东西,毕竟乳头不像是肉壁那么脆弱,不容易留伤。
他每次折腾自己时,殷酒为了让他快点结束,就只能舔乳首哄他。她是没想到自己这么浪的人,要天天劝别人禁欲,可虽说如此,也许一不小心她把他弄舒服了,就只会让下一轮情事来的更快。
好不容易安静下来,他似乎被哄开心了。
或者也不需要怎么哄,她做什么都可爱,殷酒不理解他这八百米厚的滤镜,他似乎能把这世间所有合适或不合适的赞美词都用在她身上,即使那一点都不恰当。
他把自己折腾睡着了,就只剩下殷酒一个人打哈气,给他清理身体,反正第二天他会断片……稍微洗干净别感染就可以了,拿湿手帕把打腿擦一遍,清水顺着腿间往下流,倒是有一种说不出的艳丽。
她盯了一会,最后叹了口气,她倒不是嫌累,本来也用不着她做什么,主要是对他丝毫不在意身体的自毁行为有些头疼,也不管自己会不会生病,似乎发泄完了就什么都过去了“这真他妈是祖宗。”
这要是他们分开,她害怕他更疯,然而命运就是爱整点幺蛾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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