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殷酒轻轻咳嗽了一声,打破了温离的思绪,她有意逗他,声音温和有情带着一点懒散的笑意“公子为何这般可怜,需要小人帮您吗?”
温离不会认不出小酒的声音,让他的愤怒瞬间平息下来……小酒怎么会来这种地方,他为何待他这般温柔,温离一瞬间明白自己没什么特别的,他和那小侍小倌没什么区别,她对谁都这么温柔。
他张开双腿,看不到她的脸,小酒也没有认出他的样子,他的穴里涂满的春药,轻轻一动就又痒又痛,磨蹭两下就流出了蜜水,他下意识摇摆腰肢,却像是主动求肏一样晃着臀,女孩的手指非常合适的伸进来,磨蹭了一下他浪的发红的穴肉“乖,别动。”
温离听她柔声劝他更难受了,他不是她唯一温柔以待的人,他宁可希望殷酒粗暴的扇他的穴也比这样强,至少让他知道温离很青楼小倌在她眼里是不一样的。
他却没办法质问她,他不想让她知道自己夫郎这般浪荡,殷酒搅弄了几下,淫水晶莹的纠缠她的手指,她拔开了堵住嘴的手绢,小夫郎还是叫出声好听。
获得解放的温离大口大口呼吸新鲜空气,他被蒙着眼睛,极为羞耻的被自己妻主玩弄着,胸口一颠一颠的,他习惯性的沉默,却没想到殷酒先开口问,语气颇为戏谑“你们没教过怎么伺候人?”
他顿时愣住了,平时他不会叫的很大声,也不会在床上取悦人,基本都是妻主宠着他,现在想想这样的男子怎么会招人喜欢“奴婢……是离不开女人的骚奶奴……请您肏进来奴淫贱的穴……”
很生疏,特别生疏……温离红了耳朵,他为自己的下贱感到羞耻……他告诉自己自己只是个普通的小倌……他甚至想如果这个身份能让小酒感兴趣的话,他可以做她的性奴……他有些自嘲的想,总比找别人好。
殷酒倒没想到他居然真说出口了,原来在他梦里面对移情别恋的她,他也会做到这种程度?殷酒却感受不到快感,她总觉得阿离越来越不像阿离了……以前没有过这种情况,他对他虽然卑微但也是偏执的,仅仅是时代的原因吗?
殷酒不知道外面一片腥风血雨,受温离情绪的影响,暴虐的情绪围绕着这小小的青楼,很好的了露出一片谨慎的净土。温离从来不是什么忍让的性子,可是对于殷酒他只会原谅她,对他了来说她做什么都是理所应当。
他穴里春药似乎有些化了,顺着淫水往下流,他知道该怎么做,扭捏的张开自己的双腿,用手指指奸自己的穴,他自知拿穴口对着殷酒,却没有半分声音“主人您进来吧……奴快不行了……”
若是正常女子早就迫不及待骑在他身上把他按着腰肏,可惜殷酒不是正常人,她有意抱着胸在那里看小夫郎表演,只是偶尔发出一声轻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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