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唔咕……有意思,你这小子……我的刀?」
(那招是……夺刀术?)
木刀紮紮实实的被我握着,但碍於所属流派没有持武器的招式,所以无法发挥有效的攻击。
「少主,武器已经在我手上,还要继续打吗?」
茅凪利看似头痛的叹了一口气,耸了耸肩。
「我讨厌打输的感觉,更不喜欢在自己的领域内落败。但是既然武器被夺走,也只能认输了!毕竟持刀者无法不用刀战斗,而且这也是身为武人的自豪。我……必须贯彻这份信仰……」
洁白的牙齿轻咬唇瓣,懊悔的神情流露。
茅凪利走向一旁的矮柜,拿出一瓶酒瓶。
「那、那个,这是……」
「清酒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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