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很抱歉，白前辈。这确实是行价。”
堡娘汗颜说道：“其实之前，也有不少大客户来我们购买过情报。”
“大客户？可否举个例子？”这位白先生微微勾了勾唇角，笑道。
“像之前在我们这儿的大客户，比如说饕餮道人……”（虽然中途毁约了）
“饕餮道人？”这位白先生表情微微一动。
“是的。”
堡娘点点头，如实回答：“除此之外，之前来我们这里买过情报的人，还有那位老魔头以及仙府府主……”（虽然，都被抓进去了）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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