骆清扬摇了摇头道:“没事!”
张合欢道:“你也不愿说也无所谓,但是今天这笔帐我会算在岳开山的头上,你帮我转告他,如果再发生今晚这样的事情,他敢做初一,我敢做十五。”
骆清扬望着张合欢,她一点都没生气,反倒欣赏张合欢的勇气,难怪他能吸引安然:“年轻人,我给你一个忠告,有勇气是好事,但是自不量力肯定是愚蠢的事情。。”
张合欢道:“对您来说的强人对我来说屁都不算,不如您跟他说,我要签安然。”
骆清扬的唇角露出一丝苦涩的笑容:“安然的合约我会想办法,我欣赏你的勇气,但是单靠勇气解决不了问题。”
张合欢道:“一味的让步更解决不了问题,骆总应该比我更清楚。”
骆清扬道:“你有什么办法?”
张合欢道:“让对方放弃最好的方法就是让他认为你失去了价值,安然还年轻,就算她荒废两年也无所谓,如果这个花瓶属于我,任何人都别想从我的手中抢走,我就算打碎它,别人也休想得到。”
骆清扬吃惊地看着张合欢:“有时候你真得很可怕,安然怎么会喜欢你这个疯子?”
张合欢道:“你是安然的母亲,你不用担心这个问题,但是那个策划今晚行动的人,我绝不会饶了他。”
张合欢并未在南江院子留宿,虽然骆清扬并不反对他在客房睡上一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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