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暖看到他后，知道他已经听到了自己与慕森的对话，尽量控制住自己的情绪，面容很平静的看向他，“你怎么来了？最近不是挺忙吗？”
“我妈是不是去找过你？”看到她眼眶的微红，知道她实在控制眼泪，这一刻顾时突然意识到，自己好像确实给她带来了很大的困扰，“她都跟你说了些什么？”
“没什么，就简单的叙了叙旧。”背过身去，尽量不让自己的眼泪流下来，假装还要拿东西的往楼上走。
顾时一把拽住她的胳膊，将她抱在怀里，知道她会生气挣扎，“暖暖，我放弃。”
“……”终于等来了这句话。
“抱歉，总是给你带来困扰。”轻拍着她的肩膀问道：“以前我们没离婚前，我妈也去找过你对不对？”
她没有回答，始终沉默。
“我一直以为我够好，最近我才知道，我确实配不上你。”抬起她的头，缓缓与她额头相抵，“Ai上我是不是很累？”
宋暖垂着眼睛，眼泪已经一滴滴落下来，因为她此刻确实已经控制不住情绪。
“别哭。”顾时抬手帮她擦去眼泪，“以后别再Ai我这种男人，确实很浪费你的时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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