愚蠢的琴酒,因为闲的没事而铺好了床,却做了他人的嫁衣。
身为别馆的合法继承人,富江当然有着睡在主卧的权利,怎么会住在还没铺好被褥的客房呢?
哪怕只是铺床的劳动力,能白嫖来也是好的,因为白嫖的东西,永远都是最香的。
有谁能拒绝白嫖的诱惑呢?
……
午夜时分,富江漆黑不带有一丝色泽的双眸直直的凝视着天花板上的吊灯,看上去已经睡着。
直到他那直勾勾的眼珠子转动了一下。
他翻身坐起,将被子掀到一边,然后将脑袋放在被子上,双脚搭在床头柜。
半小时后,他再次坐起,脸色十分阴沉。
“糟了,水土不服。”
住惯了去掉近千平米的地下室,上下两层加起来才区区八百平米的小别墅的他,无法适应这么巨大的别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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