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什么？”劳力公的眼睛眯了起来，其他的灵魂？富江有更加信任的灵体？是谁？
“你和我的契约...稍微有些不平等。”富江砸了咂舌，“太可惜了。”
“哦？您希望控制这具‘钢铁傀儡’的灵体，与您有着平等契约？”劳力公不由得对富江生出了一些好感。
虽然气质很像，行为也有不少相似之处，但富江合欢看起来真的和他爷爷很不同。
有底线，有良心，对自己人也足够的友好，至少抱有着少量的善意。
“不。”富江诧异的挑了挑眉，劳力公怎么会这么误会他？
“控制它的灵体必须和我有着特别不平等契约。”
如果劳力公控制了机器人，那谁知道它是不是能琢磨出什么绕过契约的鬼点子来害他。
只有加西亚那种完全被他所掌控，哪怕消灭都只需要一个念头的灵体，才能多被他信任一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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