滴滴滴,琴酒的手机铃声响起。
行驶的保时捷中,头发披散在背上的男人咬着烟接起了电话。
“药...药......艹。”
琴酒把电话换到右手,继续用左手开车,同时疑惑地看了眼号码。
他不觉得这个号码的所有者会莫名其妙的说出这种话。
这是...求救?还是暗语?
“什么药?”
“止痛..药,或是....随便...去,药房,买药....”
琴酒:......
格拉巴应该知道这个时间点,药房都关门了吧?
如果急需,那也该打电话给自己的私人医生,或是打到自己的医院才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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