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等等。”徐明上前一步，直视殷老爷子，试探地问道，“殷老，您找顾清宁有什么事吗？”
殷老爷子下巴一抬，睨了他一眼，“和你一样。”
徐明发愣，什么叫和他一样？
“殷老，我是来送保送……”
话还没说完，他顿时收住了声音，看着殷老爷子的眼神浮出几分难以置信。
“殷老，您是不是弄错什么了？”
殷老爷子轻哼一声，似笑非笑地问道，“听你这话的意思，是瞧不起我们那地方了?”
“我当然不是这个意思。”徐明立马道，“你们那里人才济济，想进那里至少也得先医学院本科毕业，顾清宁只是一个高三学生，这是不是不太适合？”
殷老爷子道，“有什么不合适的，我说合适就合适。”
徐明一噎，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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