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想而知，当她听到素颜这个要求时会是什么样的反应。
张曼本来已经准备好一切谈判的筹码，只要聂玲珑表现得好，就能拿到这个代言。
没想到她竟然自己放弃了，还让郁笙拿到了代言。
忍不住动怒：“你到底在想什么？！”
张蔓是公司的金牌经纪人，手里捏着她的资源和命脉，聂玲珑就算胆子再大，也不敢在她面前横。
连忙解释道：“他们想让我素颜，您又不是不知道，我这张脸，动刀痕迹这么重……怎么可能素颜？”
张蔓不理解：“他们怎么会突然让你素颜？”
从来没有广告方提出过这种无理要求。
“还不是郁笙，她直接素颜上阵，当场给他们化了个妆，可能给了他们灵感吧，就问我能不能也素颜……”
“原来是这样。”张蔓嫌弃地看她一眼：“人家早就算好要怎么对付你了，谁知你蠢到自己上了饵。”
聂玲珑也意识到自己大概是中了郁笙的套路，一时间又羞又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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