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要真有这事,你们不妨赶紧自首,还能落个从轻处罚。”
说完,他叫人捧出来一个自鸣钟,看了看时间道:“现在是九点一刻,我等到十点。过期不候。”
将自鸣钟往身前一放,刘钰翘着腿就坐在了椅子上,旁边的传令兵提着水壶给他倒了茶水。
站在刘钰不远处的阜宁县县令,一看刘钰这架势,心里忍不住哎呦一声。
这阜宁县县令倒是没怎么参与这里面的事,因为这一次刘钰非要搞乡绅承包,阜宁县县令压根插不上手。
阜宁县县令也不是聋子、瞎子,对一些事心里也有数。
但此时的基层就是如此,能做到事不关己高高挂起。不同流合污,就算是难得了。
能干这种买卖的,身后肯定都有人,反正出事也和自己没关系,那自己管这个干啥?
他以为这是有人背后和兴国公打擂台,亦或者说这里面的买卖本来就有兴国公参与。
不管是兴国公参与其中,亦或者说是背后有人和兴国公打擂台,他一个小小的县令,管的起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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