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罢,刘钰叫心腹人倒了酒,和这些死囚们碰了一下道:“那咱们就此别过。这断头酒现在便喝了吧。”
几人互相碰了碰碗,刘钰冲着这几个死囚犯点点头,便出了去。
外面的军官已经集结好了军队,终于等到开拔的命令,便朝着南边行进。
一日后。
惟新元年四月二十八,黄道吉日。
新挖好的淮河入海段的入海口附近,一个颇大的会场已经布置起来。
开掘的泥土堆砌成高高的河堤,现在上游还没有放水,只有湿润润的黄土。
参与这一次修淮河承包组织的乡绅、生员等,都聚集在这里,等待着朝廷的表彰。
场面话他们是懂的,也知道这一次修淮河对社稷的意义。
最起码,安徽那边的水灾,能比之前轻不少。洪泽湖不再需要那么高,憋在上游的水位就没那么高,安徽各地也就不会因为一场雨就来一场水灾。
除此之外,他们最关心的,还是朝廷准备什么时候开二期工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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