拿着把柄,逼其老子和他一起干。
这点小伎俩,在年轻人里也算是有点手段了。
可经历过太子之争、看朝堂诸位大人表演了八年的李淦看来,这就像是秃头上的虱子,简直浅白的可笑。
“倒是有趣儿。”
自顾自地嘀咕了一句,微微一笑,回到了行营帐内。
提起笔,李淦没有严明申斥刘钰的大胆想法,也没有强迫刘钰立刻返回不要留在那胡闹,而是写了两封奇怪的旨意。
第一封是给翰朵里城的折冲都尉的。
话很简单,就一句话。
“自古罚罪,论迹不论心。边军巡边,其有罪乎?”
第二封是给刘钰的,话同样简单,也是就一句话,用的是当年太宗说过的一句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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