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太宗在魏玄成亡故后说:‘夫以铜为镜,可以正衣冠;以史为镜,可以知兴替;以人为镜,可以明得失。’
历代立国之初都会总结前朝亡国的教训,加以矫正。可是却往往矫枉过正,出现新的弊端,而且朝廷上下又因为保守,因循守旧、抱残守缺,为了维护自身的那点小利益,抵制改变,将帝国拖入深渊。
朕以为任何的制度都不可能是一成不变的,因为历史的车轮是在不断的前进,拒绝改变那就是在车轮中间别上了一根棍子,车轮的力量大就会让棍子彻底断裂,若是棍子力量大,就会搅碎历史的车轮,甚至会让历史倒退。”
“陛下革新吏治的决心臣十分赞同,可若是随意改变祖制,谁来制衡皇帝乱来,毕竟陛下也不敢保证您身后的继承人个个都如您这般圣明。
朝臣强调祖制,最主要的就是制约皇帝的不守规矩,当然有时候也有朝臣的私心,不过祖制也好礼制也罢都是对个人行为的制约。”杨士奇对于这种不可控的改变还是有些担心。
“这就是朕一直强调法制的原因,法制本身就是对个人行为的约束,法律规定了每一个人的权利和义务。
同时对于朝廷公器也一样进行规范,朕这个皇帝有什么权利,有什么义务,都要规定清楚。超过权利范围的要求朝臣有权利拒绝,可能诸位觉得这是朕在说空话,到时候朕就要做过分的事你们谁能拦得住。
如果诸位这么认为,那么朕想问问杨师傅,朕自从将朝政交于内阁,不管朝政如何?朕可有干涉过朝政的运行?”
“陛下从未干涉过朝政的运行,臣有愧于陛下,朝政在臣的手上每况愈下!”
“杨师傅,朝政走到今天这一步,你确实有责任,不过若说是你一个人的责任,那对你不公平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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