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有人都读书,谁来耕田,谁来织布,贩夫走卒也能与朝堂公卿平起平坐吗?
那岂不是斯文扫地,朝廷体面全失,官员威严扫地。
十年寒窗苦,为的是一朝成为人上人,真要让官员放下身段与黔首百姓平视,那对官员就是羞辱。
无论是哪个人上位,真要敢这么做,那天下几乎可以说是烽烟遍地,没有哪个人愿意把自己手中的权力拱手让出。
太孙殿下能够说出这样的话,必然是经过深思熟虑的。真不知道太孙将如何兼顾这些矛盾。
周忱越想就越坐不住,恨不得再次与太孙会面,亲耳听他讲一讲该如何应对复杂纷繁的局势,以他周忱的本事就算粉身碎骨也憾不动儒家这座大山。
可是周忱非常清楚,现在太孙也没有任何的办法,太孙现在需要做的不是改变现状,而是稳固自己的地位,保证能够顺利登上九五之位。
周忱已经在郎属蹉跎了二十年,当年的热血青年,如今已是两鬓斑白。可是心中的热血还未冷,太孙志向宏远正是自己追求的明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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朱瞻基回到军营正好赶上军营的晚饭时间,新兵们按照小旗聚在一起吃饭,看到朱瞻基进了食堂,纷纷起身行礼。
“兄弟们,训练苦不苦?”朱瞻基笑着跟士兵们打着招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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