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温侯,为何来此啊?”
吕布听到颜良的这番话,顿时一股怒火升起,还没说过话,一旁的陈宫已经大声说道。
“颜良将军,你先是占濮阳,现在我们共同对付曹孟德,温侯可以暂时忍耐,但现在你竟然得寸进尺,又来抢占范县,你到底意欲何为,难道想要和我兖州开战吗?”
颜良冷哼一声,“公台先生,此言差矣,濮阳是本将从曹孟德手里抢来,范县,也是如此,和温侯有何关系?”
陈宫眼看着颜良竟然如此不讲理,当面说瞎话,顿时气的怒吼一声,“颜良,万事要讲一个理,你如此这般狡辩,和市井无赖有何不同?”
听闻此言,颜良眼中闪过一丝怒意,冷哼一声,“公台先生,你认为本将是市井无赖,本将还以为你是孤名钓誉之辈,岂不是正合适?”
陈宫气的脸色涨红,“颜良将军,多说无益,你现在占了范县,又该怎么解释?”
“解释?”
颜良突然仰天大笑,“公台先生,本将奉命而为,如果你想要解释,那就去冀州找主公解释去吧,我相信,他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。”
说到这里,颜良脸上忽然泛起一丝嘲讽的表情,“公台先生,就是不知道,你敢不敢去呢?”
陈宫顿时大怒,“有何不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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