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日在北静王府,若非王爷劝导小侄,说贾家并非那种嫌贫爱富,趋炎附势的人家,小侄这才厚着脸皮上门拜访,还望两位世伯切莫怪罪才是。”
话音落下,他从怀中取出一个扎子,恭敬地递给贾赦,又道:“是小侄的不是,初次登门,也没有准备什么,只略备薄礼,还望两位世伯笑纳!”
贾赦接过一看,顿时乐了,这礼单上,全部东西加起来,也有两千两银子了。
别小看只有两千两,可也不是一笔小数目了,要知道好多家人情往来,不过千八百两的。
“哈哈哈,贤侄有心了,快快请坐。”贾赦笑道。
随后又让人上茶,待孙绍祖坐定之后,贾政这才笑道:“孙贤侄对我家那孽障关照有加,之前也听他说起过,没曾想,你我两家,祖上竟然还有如此交情。
想当年,两代荣国公也算故交遍布朝野,说是钟鸣鼎食之家也不为过。
只可惜,两代荣国公仙逝之后,贾家也是一年不如一年,当初孙家出事时,贾家自顾不暇,未能顾及孙家,实在是汗颜。
如今贤侄上门,老夫心里也算有了一些慰藉。”
对面,孙绍祖听得很认真,见贾政脸上带着自责的神色,急忙安慰道:“世伯何必感伤,家祖去世前曾说过,当年若非有两代荣国公照顾,孙家也不能发展到那个地步。
后来家祖犯错被贬,也是荣国公出言相助,这才逃过一劫,他老人家去世前,都还在感念贾家恩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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