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的要全部杀光吗？”江辰问道。
“不杀光他们，我们会死更多的人。”这男子叹息：“很残酷，惨无人道，可你要知道，我们沾满鲜血的双手，守护的是身后的六界！”
“一个都不能留？”江辰再次问道。
“留一个，便是放虎归山。”男子说道：“你以为大清除的主战场在这里吗？真正的主战场在前线，大圣者们都在那里，拦截了异域前来支援栾族和柳族的强者。”
“那里的战斗，估计已经是天崩地裂，甚至连大圣者都会死几个。”
“大圣者也出手了！？”江辰惊呼，难以置信。
在江辰的印象之中，大圣者一直都是发号命令的人，他们不会轻易出手。
除非是关乎到不灭城的存亡，关乎到六界的生死。
“现在你该明白了吧，这件事有多么的乱，闹得有多么的大！”男子说道：“你自己决定，是出手，还是选择所谓的仁慈。”
“我……再想想。”江辰皱眉。
江辰从来不是一个优柔寡断的人，可他并非冷血，也是有血有肉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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