该死的,那个嘴皮子就跟那灌木林中的野雀似的琼波邦色,就知道耍嘴皮子。
偏偏看那两个蠢女人一副被他说得频频颔首的模样,就好像他真的知兵一般。
呵呵,真要是知兵,过去为什么不上战场?只会呆在后方负责后勤?
真要知兵,怎么可能领着两万大兵前往象雄,逃回来的残兵连五百都凑不齐。“啊?”
“啊什么啊?程某人又不是不给钱。”
程处弼不乐意地瞪了一眼那名宦官,从怀中掏出了一锭份量扎实的银锭。
“这份量,买三四只都够了。拿去,还愣着做甚,赶紧给我来两只羊。”
“……既然是程太常要,咱家怎么敢收钱,羊你只管牵去就是了。”
程处弼直接不乐意地鼓起了眼珠子喝道。
“让你拿着你就拿着,程某人可不敢贪黑陛下的财物。”
程处弼在这一点上还是心中有数,这些东西可是过人眼的,万万不能留下话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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