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比起面对太子殿下,李世民对其他儿子,则要多上一些宽容。
或许,这便是爱之深,责之切的因由所在。
“父皇,儿臣与程三郎制作出了专门给医者用于练习针灸之术的针灸铜人,特来献给父皇一观。”
“针灸铜人?”李世民这才把目光从书画作品上挪开,投到了李恪身上。
“又是那小子鼓捣出来的玩意?”
“父皇英明,程三郎如今在太医署任职,觉得那些医者十分的辛苦,而且针灸之术,只能医者之间相互印证。”
“程三郎觉得那样,医者们长期练习,不但容易损失经络,而且许多要穴大穴,也不敢轻易试之……”
听那李恪条理分明的陈述,李世民示意宦官将画卷收起,正色看向了跟前的李恪。
“那针炙铜人,难道可以替代医者身体?”
“当然,正是因为如此,孩儿才会特地与程三郎献给父皇一观。”
“儿臣先过来禀告,程三郎正在后边押着三具铜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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