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话,敢怀疑她的力气还是酒量?
“我从不做没把握的事。”马如月道:“这是唯一的办法,你要是不同意我也没辙了。”
同意,不同意还能怎么办?
江丽远在出嫁前顶着个黑眼袋像熊猫一样,喜娘给抹了厚厚的一层粉才给盖上。
在哭嫁的时候,她却不是象征性的哭的,而是真正的喜忧参半。
喜的是她江丽远虽然家道中落,到底还是风光大嫁了;忧的是眼前嫂子冒充哥哥,不仅要背她上花轿,还要应对劝酒客。
所以,哭得特别的真情流露。
为以前对马如月的偏见也感到了内疚和自责。
“吉时已到,新娘上花轿。”随着司仪的一声吼,早已经换上男装的马如月一步跨了过去,直将潘妈妈的眼睛都看直了,昨晚说找到了江家的一个在京城读书的堂兄来背她,这读书人果然是不一样啊。
肤白貌美英俊潇洒,所有好听的词儿都可以往他头上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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