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是精力神十足啊,马如月索性抓了桌边的抹桌布撕成两块,一人嘴里塞了一块。
回到小院的时候,罗婶子屋子里的还亮着灯,整个院子却是死一般的寂静。
“罗婶子,我可以进来吗?”马如月回来的路上对这两人的处理办法想了很久,交公吧,自己还得出庭作证。
做个证什么的也挺麻烦,而且要跪跪拜拜很费精神。
所以,她决定来问罗婶子。
“我以前不知道,后来才知道他不是一个好人。”罗婶子面对马如月也没有遮掩,反正吵架的时候她也是听见的:“他偷鸡摸狗的,邻居们都看不起我们,好吃懒做,每次偷回来的东西我都给他扔了。后来就不再回来了,听人说和一个小寡妇好上了。”
这不是听说,而是事实了。
“罗婶子,你要不要去看看呢?”马如月有些同情她:“要不你和他和离了吧,你带着儿女好好过日子,也省得被他拖累。”
“他不同意。”罗婶子道:“他还说这是男人的事,与我无关,只让我带好儿女。有这样一个父亲,让孩子们怎么能抬起头来做人呢?”
本来就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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