苗芽月透过面具看着趴在地上奄奄一息的清樊,有些惋惜地朝他抱怨:“澜措,这是个好苗子呢……”
她的叹息听不出真情假意:“可惜了,若归入我寒烟教下,他日必定平步青云、扶摇直上呢。”
“你的蛊,太毒了。”
她低低地笑,笑得既媚且娇。
她的话一向很难听出是赞许还是责备,就像极少有人见到过她面具之后的容貌一样,外界的人辨认寒烟教教主的唯一方法,就是她额头张扬殷红似血的烟云抱月的花钿。
苗芽月的唯一标识。
江湖上行事以恣肆乖戾扬名的寒烟教左祭司澜措,此刻在纤弱柔媚的菟丝子一样的教主面前温驯的像一条狗。
他在她身旁恭敬地低着头,肆意风流的桃花眼也为她收敛,出口的话却毫无忌惮:“若我的蛊不毒,他不Si,那教主身边的位置,接下来是留给谁的呢?”
“若教主用蛊,那多少愿人为您鞍前马后,只为博美人一眼呢?”
“您的蛊,b我的毒。”
澜措的桃花眼不再脉脉含情,冷冷的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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