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一粗暴的男声传来。
所隔的草木不断减少,萧元随终于看见他们,两个山匪模样的糙汉子压在一个nV人身上,nV人被他们挡着看不清模样,只能看见两条白花花的大腿在他们身下拼命挣扎,接着又被粗糙黝黑的大手狠狠禁锢,另一人的巴掌大力落下,发出清脆的响声,下一瞬雪白的肌肤就浮上通红的印迹。
这一带常有草寇流窜,多是一些曾经作J犯科的恶人,在此为非作歹劫财劫sE。
萧元随猛拉马缰,银鬓马扬起前蹄长嘶一声,他借势起身,脚尖在马背上轻点两下飞身向前,翩翩落于几人之后。
两个山匪闻声回头,却见是一名清癯孤高的白衣青年,本初的不安顿时消散。
偏胖的那个“呸”了一声,轻蔑地说:“老子以为是哪跑来的野狗抢食,原来是个h毛小子,又来狗P的替天行道行侠仗义?这小身板老子一根手指就能把你按断!”
他踹了旁边那个人一脚,“三儿,你去,让他长个教训,以后看见爷爬着走!”
偏瘦的那个有点不情愿地从nV人身上爬起来,起身前还在那白腻的腿上狠狠薅了一把,nV人lU0露多半的上身白的晃眼,丑陋的胖山匪立马把她整个都压在身下,像条癞皮狗一样在她颈肩放肆啃咬,一只手还在她x前大力r0Un1E。
“小兔崽子,敢坏老子的好事,看老子不……”
山匪震悚地向下望去,下一秒项上人头阒然而落,掉在泥土地上发出“砰”的一声,鲜血争先恐后地自断口整齐的脖颈里涌出。
这一切不过须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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