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玉点点头,妹妹们就来了兴致,陈徵在牌桌上的筹码已经堆得很高,而且猜个香水对于她们来说根本不算什么难事。
“海水味,带一点茶香,啊,还有一种虚无缥缈的感觉。”
宋玉让服务生上了新的酒,五粮Ye,70度,用三指大的杯子装满,“不能白猜啊,你们每个人只有三次机会,错第一次,喝一杯,第二次,喝两杯,第三次,喝三杯,诶,明白了吗?”
妹妹们面面相觑,忽地有个勇敢的举了手:“我来我来,是不是JoMelone家的那个什么鼠尾草与海盐?”
宋玉嗤笑,要真这么好猜,他早就独吞这笔钱。
酒杯往nV人面前推了推,“请吧。”
nV人也不娇气,想着一口气吞下去,没想到还没下肚,喉咙就像被烧了一样。
几轮下去,大家的醉意就涌上,宋玉这才心满意足,点了根烟咬在齿间,笑意浅浅。
“徵哥。”
陈徵过来,大家自觉地让出中间的位置,有人趁着醉意大胆地攀附在他胳膊上,娇滴滴唤道:“徵哥,宋哥哥好坏。”
不是他人,是第一个回答问题的妹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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