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炸药仅有一次搬运的机会,过程不能有任何颠簸,一旦再度离手,方圆几里都能感受到震感,更别说什么防护服能够挡得住。
“开玩笑。”陈徵叹了口气,起身,“急什么?明天先回去给他们发工资。”
陈徵给每个人都发了六个月以上的工资,还发了年终奖,可是距离春节还有两个多月。
桌上堆得比人高的钱被一沓沓领走,直至傍晚才人去楼空。
齐繁坐在办公室,抽了一整天的烟,陈徵提着行李箱进来的时候,尽是满屋子的烟。
“你的,别到时候传出去说SE亏待你。”
20寸的行李箱,装的全是美元。
“开什么玩笑?”
“破产了,解散了,看不懂么?”
齐繁皱紧了眉头,叫住就要离开的陈徵,“陈徵,你到想干什么?”
陈徵没回头,挥了挥手,“能干什么?准备回美国啊——”
他语气懒洋洋,漫不经心地愈走愈远。
第二天早上,陈徵召开新闻发布会,宣布SE全面退出中国市场,并辞去SE执行总裁一职,所有股份转到了齐繁名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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